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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施权叔叔!你要干什······”钟毅惊慌失措地冲向施权。
一枚子弹拖着长长的火线,击碎了钟毅的头骨,巨大的动能把他掀翻。紧接着是一阵密集的枪声,行刑队员们同时开火,死神的邀请穿过帐篷精准地送至所有船员,猩红的血液装饰了这间屠宰场。
这只发生在一瞬间的处决,也该算作是仁慈的落幕吧。
“对不起,老朋友。”
施权的脸上溅了一道钟丞的血,他脱下外套盖在钟丞裂开的脑袋上,他又看向右手边那个侧卧在地上,把帐篷一角压得向外凸起的钟毅,声音都没有了气力:“处决确认。”
短吸了一口气,浓郁的血腥味冲击着施权的嗅觉感受器。
曾几何时,施权也是一名优秀的行刑队员,他的双手也曾沾满鲜血,有些来自魔鬼,有些来自人类。血与泪的沐浴,并没有使他变成更为致命的武器,他厌倦了看见死亡。
短暂地默哀,施权佯装镇定地大步走向门帘,将20多年的友情留在这顶猩红的帐篷中。
就在他将要走到出口时,听见身后传来阵阵骨骼折断的声音。紧接着那恐怖的声音从帐篷内的各个方向传来,像是一段杂乱无章的交响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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