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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里吐出的字眼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,可笑声里的黯然和愤恨却一览无遗。
“不是……缘分吗?你姓姜,我也姓江,明明我很努力……很努力的照着你做人了,但最后我们的人生轨迹还是不一样,就像这样——姜时生!为什么!”
最后那个名字,那声质问,再无停顿,而是一字一句,咬牙切齿地朝着阿姆怒吼着。
“呃……”
言语戛然而止,就被吞入腹中,因为有人让他闭上了嘴。
“二次。”
记得胖圆那爱哭鬼的包包里,好想有一个小本本,专门记录阿姆他对她“做坏事”的次数。
然后小姑娘喜欢踮起脚,努力地抬起头,朝着自己憨憨地说着‘余额不足,请尽快充值。’这种憨话。
其实就是提醒爱欺负她,脾气又不好的姜酒欧巴,多温柔一点,少生气一点,然后就是——多喜欢她一点。
踩在粉色的车身残骸上,阿姆也不嫌脏,直接丢掉空酒瓶,转而用手随意地掐住江东植的脖子。
缓缓地用力,动作也就由掐变成了提。
明明很粗鲁野蛮的动作,由他做出来、却充满了暴力而优雅的矛盾感。
阿姆微微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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