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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那位姑娘便站起身来,往外走去,临出门时,转过头来,对我关心的说道:“天色不早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留在小房间中的我,霎那间眼前一黑,因为她把灯火也拿走了。
我仰面躺在地上,感觉到自己胯下之物正从一柱擎天慢慢向一旁倒去,就像是一个突然没了动力的汉子,慢慢疲软下去。
这种狗屁地方,还好意思叫老子早点休息。休息个屁,试问,这是人睡的地方吗
虽然我嘴里骂着这不是人睡的地方,但依旧是一觉睡到大天亮。人家都说有压力的人一般都睡不着,但我睡得特别香。即使不知道自己明天的命运如何,或许会和那些士兵一样被阉掉。可这一刻,我不怕,俗话说,头掉了碗大个疤;这命根子掉了,不也就黄瓜般大小个疤吗
外面是一片明亮的世界,但这间小黑屋内,依旧是如此的昏暗。与外界真是有着天壤之别。
今天一天,那位姑娘都没有前来为我送饭。取而代之的是那位昨天被我用震奶拳打得毫发无伤的大妈。今天大妈的眼神很怪异,总是一种既渴望,又爱慕的眼神看着我。
想必她许久没有得到男人温柔的爱抚,突然间见到我后,便把所有的寄托都转移在了我的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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